深化央企文化建設，推動行業文化發展 北京交通大學經濟管理學院企業文化管理研究所所長

 黎群

（原載于“企業文明”雜志2011年第8期，微信公眾號：jdliqun）

     行業文化是以行業歷史文化為基礎，在行業發展過程中逐漸形成的為行業內員工所普遍認同并自覺遵循的一系列理念和行為方式的總和。行業文化是建立在行業內企業個性文化基礎之上的行業共性文化，行業內各企業的文化建設是行業文化形成的源泉。在我國中央企業往往成為所屬行業的領頭羊和排頭兵，多年來中央企業通過自身的企業文化建設，為行業文化建設做出了突出貢獻。近年來中央企業在文化建設過程中也面臨一些難題，人們期待中央企業通過深化自身的文化建設進一步推動行業文化的發展，并在行業文化發展過程中進一步發揮出主力軍的作用。

一、中央企業多年來為行業文化建設做出了突出貢獻

    中央企業多年來通過自身的企業文化建設，為行業文化發展做出了突出貢獻。中央企業在文化建設方面各具特色，共同推動了行業文化的發展。

    1、共同培育了行業的核心價值理念 以軍工行業為例。 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建立了以“以國為重、以人為本、以質取信、以新圖強”為核心價值觀、具有鮮明時代特征和航天特色的企業文化，有力地促進了以載人航天工程為代表的各項科研生產任務的圓滿完成，為國民經濟建設、社會發展、科技進步和國防現代化做出了卓越貢獻。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大力弘揚航天三大精神，牢記神圣使命，以一流的技術、一流的質量、一流的業績，努力實現“以卓越鑄就輝煌、用成功報效祖國”的莊嚴承諾。 中國航天科工集團公司在傳承航天三大精神的基礎上，逐步形成了新時期航天科工的企業理念文化體系。航天科工的企業使命是“科技強軍，航天報國”。作為由中央直接管理的國有特大型高科技軍工企業，航天科工立足中國航天基業，牢記富國強軍使命，用科技實力提升國防現代化建設水平，服務社會，報效祖國。航天科工的企業核心價值觀是“國家利益高于一切”。 航天科工在企業追求自身發展和員工成長的進程中，認真履行中央企業“共和國長子”頂梁之責和軍工企業“鑄造國家安全基石”責任，在追求企業效益的同時注重社會效益，始終將國家利益放在首位。 在諸如上述軍工行業中央企業的共同努力下，“國家利益至上”等理念逐漸培育成為軍工文化的核心價值理念，成為國防科技工業的內在精神之魂，它體現出軍工行業區別于一般行業的行業文化特征。

    2、共同構建了鮮明的行業特色文化 以軍工行業為例。 中國航天科技集團公司通過以“質量是政治、質量是生命，質量是效益”和零缺陷管理為主要理念的質量文化建設，不斷提升質量水平，促進國家賦予的各項任務的圓滿完成。 中國航空工業集團公司以質量文化為切入點，大力實施精品戰略。中航工業從解決人的觀念入手，著力提高員工的質量和文化素質，使質量理念真正成為員工的工作習慣和自覺行動，做到持續改進、追求卓越、精益求精。通過進行形式多樣的質量教育培訓，舉辦質量文化建設論壇，召開集團質量文化建設經驗交流會、研討會、現場會等活動，提高員工的質量意識。同時，將質量文化與質量管理體系建設相融合，建立領導干部質量意識考評制度。對客戶反應的技術質量問題拉條掛賬，全面清理，逐一落實，舉一反三，查堵漏洞。為集團公司打造精品、塑造品牌奠定了良好基礎。中航工業以型號攻堅為中心點，確保重點型號任務完成。他們以報國強軍為主題，開展形式多樣的形勢任務教育，先后提出了重點型號宣傳口號和行動口號，組織開展了形式多樣的型號立功競賽活動，通過簽訂“軍令狀”等形式，落實攻堅責任，自覺履行“保質量、保水平、保節點、保安全”的行為準則，確保“后墻不倒”。各單位根據重點型號的不同研制階段，召開動員會、交流會，組織慰問團到重點型號第一線慰問攻堅的干部員工，為完成任務開綠燈，有效地推進了型號文化建設，促進了型號攻堅任務的完成。中航工業以創新文化為發展點，為建設創新型集團提供思想和文化動力。集團公司積極響應建設創新型國家的號召，提出了增強自主創新能力，努力建設創新型集團的奮斗目標。培育一種與時俱進、自強不息、充滿生機活力、與自主創新戰略相匹配的創新文化。中航工業經過廣泛深入的調研、總結和提煉，提出了以“追求商業成功，提升企業價值”為指導方針、“非對稱超越、無邊界創造”為核心理念 、“尊重科學、團隊協作、甘于奉獻”為行為規范的集團公司創新文化體系，并通過開展高層論壇、典型案例教育等形式大力深化集團公司創新文化建設。 在諸如上述軍工行業中央企業的共同努力下，軍工行業在長期的發展過程中逐漸形成了鮮明的軍工特色文化。軍工文化的具體特色體現在保密文化、質量文化、安全文化、型號文化和創新文化等多個方面。

    3、共同塑造出一批代表行業先進文化的英雄人物 以軍工行業為例。 在軍工行業中央企業的帶動下，通過各軍工企業的企業文化建設，軍工行業的凝聚力和感召力進一步增強，全行業廣大干部職工熱愛軍工、建設軍工、奉獻軍工的激情進一步高漲，涌現出了以楊為民、馬祖光、吳大觀等為代表的一大批新時期楷模，以張立同、毛二可院士等為代表的一批創新團隊，以唐建平班組為代表的模范班組。企業楷模，又稱企業英雄，是指在企業生產經營活動中涌現出來的一批具有較高思想境界、業務技術能力和優秀業績的勞動模范、先進骨干分子或英雄人物等。他們集中體現了企業的主流文化，成為被企業推崇和被廣大員工一致仿效的特殊員工。企業楷模是企業價值觀的化身，他們的觀念、品格、氣質與行為特征都是特定價值觀的具體體現。企業楷模之所以受人尊敬和崇拜，關鍵在于他們是企業先進文化的代表。 中央企業塑造的企業楷模是強勢文化企業中的主角，也是優秀行業文化的化身，他們的榜樣作用、聚合作用和良好的輿論導向作用有力地推動著行業文化的發展。

     4、共同展示出行業優秀的歷史文化 以軍工行業為例。 中國航天科工集團公司在軍工文化建設中注重典型引路，堅持以點帶面，其所屬南京晨光“1865”園區獲得首批軍工文化建設教育基地稱號。翻開晨光的百年史，展現在人們面前的是中國軍工文化一幅幅波瀾壯闊的歷史畫卷。1865年，兩江總督李鴻章奉行“國當自強”的理念，創辦了金陵機器制造局，仿制洋槍洋炮。金陵機器制造局在中法戰爭、中日甲午戰爭中顯示威力，產品聲名遠揚，工廠規模也逐年擴大，成為中國近代軍事工業的搖籃。為進一步弘揚軍工文化和百年晨光的悠久歷史，晨光抓住建廠140周年這一契機，把軍工文化建設推向新的高潮。企業修建了廠史陳列館；組織了“萬人看晨光”活動，全體員工進館參觀學習，增強了軍工人的自豪感；對外接待了海軍指揮學院、陸軍指揮學院等幾十批廠外參觀人員，擴大了軍工文化的社會影響；140周年慶典盛況被中央電視臺、光明日報、人民網、新華網、中國新聞社、科技日報、江蘇電視臺、新浪網、新華日報、南京日報、中國航天報等15家新聞媒體刊登和播發。 北方重工集團隸屬中國兵器工業集團公司。北方重工建廠50多年來，為我國的國防事業和經濟發展作出了重要的貢獻。2003年，北方重工投資1700多萬元興建北方兵器城。2004年7月一期工程竣工，向社會開放。同時，投資500萬元，于2005年5月開始動工興建二期工程，現在一、二期工程整體形成規模，并投入使用。兵器城總體設計充分體現了“兵工精神”，將軍工企業的政治優勢、文化特色和獨特風格融為一體，形成公司軍工文化建設的精神內涵與外在顯現。2007年，北方兵器城被國防科工委評為全國首家“軍工文化教育基地”。 兵器城開業以來，已有200多萬名中小學生和2萬多名預備役軍人在兵器城參觀學習，共接待各地游客計800多萬人次。兵器城以其特色主題引起了社會各界人士廣泛關注。2005年以來，十幾位現任和原國家領導人蒞臨兵器城參觀指導工作，幾十位省部級領導光臨兵器城。另外還有來自全國20多個省、自治區的有關領導以及來自俄羅斯、韓國、蒙古、非洲國家等100多名外國友人前來參觀考察。北方兵器城在傳播兵工文化，擴大企業影響力，促進企業發展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 由此可見，中央企業通過策劃興建紀念性的以行業發展歷史為主題的文化場館，有效地傳播了行業文化，并提升了行業的影響力。

     二、中央企業文化建設的現狀與面臨的問題 中央企業的企業文化建設工作整體逐步深入推進，但當前中央企業企業文化建設工作發展還不平衡，中央企業在企業文化建設工作推進中面臨一些難題。

    （一）中央企業企業文化建設工作整體逐步深入推進

    1、 從集團文化體系整體構建深入到專項文化建設 近年來中央企業在企業文化建設工作中十分注重專項文化建設，如中國航天科工集團公司為建設具有航天特色的企業文化，集團公司緊扣型號科研生產等中心任務實際開展了豐富多彩的專項文化建設。結合型號質量工作實際深入開展了質量文化建設活動，率先頒布了《質量文化建設綱要》；結合集團公司創建創新型企業需要，開展了創新文化建設；結合規范管理并有效推廣集團公司所屬品牌需要，開展了品牌文化建設；結合反腐倡廉工作需要，開展了廉潔文化建設；此外中國航天科工集團公司還根據航天軍工特點和形勢要求開展了保密文化、安全文化等專項文化建設工作。中央企業的專項文化建設既豐富了企業文化建設的內容，又讓企業文化建設進一步融入到各項中心工作之中，使文化力轉變為現實的生產力。

    2、 從集團文化的頂層設計深入到基層文化建設 中央企業在企業文化建設工作中十分注重基層文化的建設，如中國中鐵股份有限公司大力推進項目文化建設，強調項目文化建設是企業文化建設的根基，也是項目管理的重要組成部分。集團公司對全公司的項目文化建設作出了全面部署，推動了項目文化建設的深入開展。2009年3月，公司黨委在廣深港鐵路獅子洋隧道工地召開項目文化建設現場會，全面推廣了15個項目文化示范點經驗，制定了《項目文化建設指導意見》和《項目文化建設操作手冊》，提出了項目文化建設三年推進目標，進一步規范了項目文化建設的內容、載體、工作流程和考評標準，推動項目文化上橋頭、進洞口、下工班、到宿舍，使項目文化對項目管理的引領作用得到不斷加強。

    3、 從表層活動的氛圍營造深入到制度載體與機制建設 中央企業在企業文化建設工作中注重從表層活動的氛圍營造深入到制度載體與機制建設。如中糧集團有限公司在對經理人的管理上提出了“一高一低”的要求，“一高”即高境界，是中糧集團寧高寧董事長給經理人提出的八點要求，給中糧經理人指明了方向和目標；“一低”是經理人廉潔自律十四條，是對經理人的基本要求，是行為底線。“兩高文化”是中糧集團對經理人的品德要求，即樹立“高境界”（把精神和理想看得更重，把組織的目標和大局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不碰“高壓線”。五步組合論目前已成為中糧集團的管理邏輯，它是中糧對企業運營管理各環節的系統思考，是中糧經理人管理企業必須綜合考慮的五個方面。五步的第一步是選經理人，第二步是組建團隊，第三步是制定戰略，第四步是運營管理，第五步是價值評價。五步完成之后又會進入一個新的循環，優秀的經理人會留任，反之則會被淘汰。

     4、 從企業文化體系的規劃與實施深入到文化管理的評價與提升 近年來中央企業黨建思想政治工作研究會和國資委宣傳工作局組織16個會員單位聯合攻關，開展中央企業企業文化建設評價體系軟科學課題研究，構建了比較完整的中央企業企業文化建設評價管理體系，并于2010年開展了一次對中央企業企業文化建設的評價工作。一部分中央企業近年來也在結合自身特點開展企業文化建設考核評價體系的研究與應用，取得了積極的成效。

（二）中央企業在企業文化建設工作推進中面臨的一些難題

     中央企業的企業文化建設工作取得了顯著成效。但是，當前中央企業的企業文化建設工作發展尚不平衡，一些中央企業在企業文化建設工作推進中面臨如下一些難題：

     1、企業文化體系建設有待豐富和發展，集團理念文化體系還有待健全。由于缺乏對企業文化理論層面的深入思考，迫切需要根據企業的新形勢、新任務、新情況對企業文化建設進行相關課題研究。

    2、集團文化在全集團實現普遍認同和自覺遵循仍存在較大差距。集團文化宣貫的深度、廣度、力度有待加強，年輕員工對集團業已形成的歷史優秀文化的理解、繼承與發揚還需要繼續推進。價值觀并未成為經營管理的“內核”，還未在員工中廣泛形成“自覺”。

    3、集團文化與所屬成員單位文化之間的關系、母子文化融合機制建設等問題迫切需要加以研究探索。  

    4、集團所屬各成員單位企業文化建設發展程度不平衡。有的集團公司所屬單位主業各不相同，成立時間長短不一，領導認識程度不一，重視程度有高有低，造成工作開展不平衡，工作成效差別大；一些集團公司成員單位在集團文化共性之下挖掘本單位個性文化不夠，對如何通過針對自身特點開展企業文化建設缺少分析研究，工作針對性不強，載體建設缺位，企業文化如何融入生產經營實踐問題沒有很好解決，工作流于表面和形式。

     5、理念文化與制度文化的融合不夠。企業文化建設在實際操作中尚未與人力資源管理等制度緊密結合，未從人力資源管理等角度對文化的激勵和約束機制進行落實。

     6、企業文化建設的體制、機制、組織保證措施還需進一步完善。有些集團公司雖然已經成立了企業文化部門，但各成員單位企業的企業文化建設工作分設在宣傳部，專職性不強，人員日常性工作以宣傳為主，兼顧企業文化建設，工作力度不夠。

    7、多元文化融合問題日益突出。基于中央企業重組并購后的文化建設，文化融合的方式方法有待進一步提高。

     8、許多集團公司針對企業文化建設工作始終未建立起較為完善、系統的考核體系與相應的激勵機制，削弱了企業文化建設工作的執行力。企業文化建設的考核評價與激勵機制有待盡快建立。

    三、中央企業可通過深化自身文化建設推動行業文化發展

    縱觀近年來中央企業企業文化建設工作的發展動態，未來中央企業深化企業文化建設需注重以下方面的工作：

     1、緊密結合企業發展戰略規劃推進集團文化建設 中央企業將轉變經濟發展方式、調整結構、創新技術作為企業戰略轉型的著力點，重新審視和調整自身的發展思路與戰略，紛紛制定出各自的發展戰略規劃，以推進實施建設具有國際競爭力的世界一流企業的戰略目標。為支撐企業的戰略轉型，未來中央企業的企業文化建設將與企業發展戰略規劃緊密結合，深入推進集團文化建設。

    2、在集團文化統領下大力推進各層面亞文化建設 對于中央企業而言，集團文化屬于主文化，而集團所屬各級成員單位的文化、職能部門文化等則屬于不同層級的亞文化。未來中央企業一方面需要堅持集團文化的統一性要求，以統一全體員工的思想和行為，增強集團的凝聚力、向心力和執行力，維護集團的品牌，樹立集團的整體形象；另一方面，中央企業在堅持統一性的基礎上，還要給所屬成員單位發揮個性留出空間，積極推進各層面亞文化建設。各下屬子公司、分公司可以在與集團母公司核心文化一致性的基礎上構建具有自身特點的子公司、分公司文化體系，并進行宣傳導入。未來中央企業還需要大力推進基層文化建設與班組文化建設。

    3、扎根企業經營管理實踐開展重要的專項文化建設 專項文化是指企業在不同的經營管理領域或特定層面問題上所倡導并遵從的用以指導此類經營管理實踐的價值理念與行為方式。未來中央企業可以分階段推進若干重要的專項文化體系建設，如創新文化建設、人本文化建設、品牌文化建設等。

     4、積極培育企業制度文化 企業制度與企業理念有著相互影響、相互促進的作用。合理的制度必然會促進正確的企業經營管理理念和員工價值觀念的形成；而正確的經營管理理念和價值觀念又會促進制度的正確貫徹，使員工形成良好的行為習慣。當領導者認為某種文化需要倡導時，他可以通過培養典型人物的方式，也可以通過開展活動的形式來進行。但要把倡導的新文化滲透到管理過程，變成人們的自覺行動，制度與機制則是最好的載體之一。人們普遍認同一種新文化往往需要經過較長的時間，而把文化“裝進”制度與機制，則會加速這種認同過程。中央企業未來在企業文化建設中需積極培育企業的制度文化。

    5、重視并著手實施企業價值觀管理 管理者和員工擁有共享價值觀，已經成為企業獲取競爭優勢的重要源泉，價值觀管理正日益成為企業建立可持續、有競爭力和更人性化文化的新趨勢。價值觀管理認為，領導力的真正本質是關注人的價值觀。領導者的工作就是在企業的發展過程中，使組織的戰略方向與核心價值觀協調一致。具體來說，就是創建一種共享價值觀的文化，明確或隱含地指導各層次或各部門員工的日常工作。中央企業未來在企業文化建設中需重視并實施企業價值觀管理。

     6、著力促進企業并購重組后的文化融合 企業并購重組在全球范圍內呈現風起云涌的勢頭，但縱觀歷史上的企業并購重組，往往以失敗居多。究其原因，雙方企業文化不能很好融合是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因素。中央企業多為大企業集團，既面臨國有資產結構戰略調整，又面臨通過資本運作提升國際競爭力的任務，因而近年來中央企業的并購重組活動十分活躍。而地區文化不同，行業文化的差異，使并購重組企業之間的聯合面臨種種文化的困擾，因此未來中央企業企業文化建設的重要工作內容之一是促進企業并購重組后的文化融合。

     7、全面履行企業社會責任 近年來企業社會責任問題越來越受到國際國內社會的廣泛關注。聯合國于2000年正式啟動了“全球契約”計劃，國際標準化組織于2004年啟動了社會責任國際標準ISO26000的制定工作。一些跨國公司紛紛制訂社會責任生產守則，發布社會責任報告或可持續發展報告，呈現出優秀企業積極履行社會責任的全球性新趨勢。在我國邁向工業化的過程中，企業一方面為社會創造了豐富的物質財富，但另一方面，一些企業中存在的假冒偽劣問題、食品安全問題、誠信缺失問題、安全生產問題等也給社會帶來了諸多負面的影響。未來中央企業需要更加積極全面地履行企業社會責任，以促進企業自身和社會的可持續發展。

    8、構建并實施企業文化建設考核評估體系 作為對事物發展過程和結果的有效控制和反饋，評價屬于管理基本流程中不可缺少的關鍵一環。企業文化建設評價工作也是貫穿于企業文化建設全過程的一項基本工作，對于整個企業文化建設工作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未來中央企業將越來越注重建立企業文化建設的長效考核機制，對企業文化建設工作進行考核評估，構建并實施企業文化建設考核評估體系。

    四、中央企業在行業文化發展中應進一步發揮出主力軍的作用

    當今時代，企業活動也被看作為一種文化現象，文化使命日益成為企業使命的重要內容。因此，未來中央企業在行業文化發展中應進一步發揮出主力軍的作用。

     1、促動行業內企業之間先進管理的標桿學習

    標桿學習是以同行業或跨行業一流單位的最佳實踐為基準，對本單位進行比較、分析和判斷，使自身不斷得到改進，從而趕超一流單位，創造優秀業績的一種有效學習方法。通常可選擇本行業內先進單位作為標桿，通過組織參觀學習，了解自身的差距，以提高自身的學習能力和績效水平。 先進的管理理念和管理模式在行業中得以推廣普及，就將演變成為行業文化的新要素。因此中央企業未來一方面可通過眼睛向外進行標桿學習，掌握先進的管理理念與管理模式，另一方面，應秉持開放的態度和行業共同進步的理念，積極促進行業內的標桿學習，以推動行業文化的發展。

     2、促進行業內企業之間的文化建設交流

     行業文化是在一定環境中由于行業內企業生存發展的需要而逐漸形成的。存在決定意識，行業文化的核心價值理念就是在行業內企業圖生存、求發展的環境中逐步形成的。例如我國石油化工行業奉行的“為國分憂、艱苦創業、自力更生”的精神，在很大程度上是在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我國面臨國外封鎖、國內經濟困難，石油生產又具分散及一定危險性等環境下形成的。行業內企業作為社會有機體，要生存、要發展，但是客觀條件又存在某些制約和困難，為了適應和改變客觀環境，就必然產生相應的價值觀和行為模式。同時，也只有反映行業內企業生存發展需要的文化要素，才能被行業內多數員工所接受，才具有強大的生命力。因此，行業內企業文化之間具有很多的共性，這些共性反映出行業生存與發展的共同要求與規律，這決定了行業內各企業之間文化建設經驗的借鑒性很強。中央企業未來可以通過組織參與行業企業文化建設經驗交流會、現場會等形式積極促進行業內企業之間的文化建設經驗交流，從而推動行業文化的發展。

    3、積極發揮企業文化建設示范單位在行業內的輻射效應

    企業文化具有良好的對外輻射性。企業文化不僅對本企業員工產生作用，還會不斷地向周圍傳播和輻射。這種輻射的途徑，是企業的對外橫向聯系及人員交往，它的作用機制則是依靠企業文化交往實現的。隨著經濟全球化的迅猛發展，市場競爭日益加劇，企業文化的重要性正被越來越多的企業所認識。但是我國目前仍然有相當多的企業至今仍不明了如何有效構建具有自身特色的企業文化體系和運行機制，而現行的交流方式與企業實際需求存在著較大差距。近年來，許多中央企業的二級企業或三級企業被行業內外的相關協會或組織評選為企業文化建設示范單位，成為企業文化建設的優秀典范。中央企業未來可積極發揮這些企業文化建設示范單位在行業內的輻射效應，通過鼓勵支持這些“示范基地”面向行業內企業進行體驗式、情景式的培訓交流，從而為同行企業提供典型和系統的企業文化范例，有效推動行業文化的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