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靠人與人的關系形成的壓力來約束每個人，這是孔子儒家學說的核心思想。不論忠、孝、仁、義、禮等哪一個概念講，都是人與人的關系，自然而然，人際關系的力量就成了我們企業管理的核心力量。“面子”是人際關系通俗的說法，“面子文化”是中國式管理的核心文化。它既是糟粕也是精華。

說它是糟粕，是因為企業的人大家互相給面子，凡事不較真，就會造成：產品質量差、交貨不及時、客戶投訴多、企業成本高、人均產出少，最終企業難以為繼。

說它是精華，是因為大家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文化。中國人天生就是講面子的，比如，老外和朋友在一起吃飯可以很平靜的AA制，中國人在一起吃飯會為搶著買單扭成一團，這就是中國人的面子觀念。這種面子文化無形當中影響著我們的企業文化。

這就是多企業搞制度化管理遭遇失敗或搞成了形式主義的真正原因。簡單的否定“面子文化”沒有用，機械的導入制度文化又很難。怎么辦呢？重塑面子文化，重新打造讓中小企業得以生存的面子文化，是企業文化工程的核心工程。這個問題不解決，企業的管理很難搞好，很多的制度難以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