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感的缺乏帶來的是新一輪的企業家移民大潮,精英星散,恍惚回到了1949年前的上海和1997年前的香港。對歷史稍微有一點了解的人都不會用“資產階級的軟弱性”之類的陳詞來指責他們。邏輯上,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深入分析,找到能夠制約權力的更大的力量,也就是這種權力的給予者:社會。社會千頭萬緒,甚至一盤散沙,只有有組織的社會才能對權力形成制約性的力量。這里,傳統的商會、工會、專業工作者協會等當然是重點,但它們都面臨如何突破舊的體制的束縛,真正成為各自利益集團的代言人的艱巨任務。各種組織性的力量中,作為一個管理學者,這里我想呼吁大家關注的是,最容易被大家忽視的一種公民社會的組織性力量:也就是資本(雇傭者)和大眾(被雇傭者)的聯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