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朋友的小女兒說:“我認識你母親的時候,她同你現在一樣大。”才十多歲。
別誤會,并非同班同學,是在江湖上碰的頭,她是演員,我癡長兩歲,做見習記者。
一直覺得十七八歲算得是大人了,在社會捱苦捱批捱斗,乃公民義務,權益則是經濟獨立,無拘無束。
直到此刻接觸到差不多年紀的少女,才瞠目結舌;—額茸毛,一臉天真,一嘴胡言,如何做事?這才汗流浹背,競不知怎樣熬過來。
好像頗要一點吉人天相,方能存活至今。
對朋友的小女兒說:“我認識你母親的時候,她同你現在一樣大。”才十多歲。別誤會,并非同班同學,是在江湖上碰的頭,她是演員,我癡長兩歲,做見習記者。一直覺得十七八歲算得是大人了,在社會捱苦捱批捱斗,乃公民義務,權益則是經濟獨立,無拘無束。直到此刻接觸到差不多年紀的下場競技,不論年齡,長輩承讓,那是人家有風度有學養。
否則,冷嘲熱諷,不公平競爭是少不免的。
自幼進社會大學,一切光怪陸離現象司空見慣,訓練有素,不以為奇,也不會忿忿不平,這倒真是一個至大好處。
有素,不以為奇,也不會忿忿不平,這倒真是一個至大好處。博土級朋友在烏托邦生活至成年才與現實接觸,震驚過度,幾乎沒從此回象牙塔關上門成世不出來。博土級朋友在烏托邦生活至成年才與現實接觸,震驚過度,幾乎沒從此回象牙塔關上門成世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