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苗實首次提出“新三元悖論”

##   苗實首次提出“大小經濟學”

###  苗實首次提出“[新]痛苦指數”

#  新舊三元悖論解析

《一》舊三元悖論中的三元，指的是貨幣政策獨立.資本帳戶開放和固定匯率。所謂悖論，是指：這三元中如果出現其中二元，其余一元無法同時出現。具體說來，存在三種情形：1.如果貨幣政策獨立和資本帳戶開放出現，固定匯率就無法同時出現；2.如果貨幣政策獨立和固定匯率出現，資本帳戶開放就無法同時出現；3.如果固定匯率和資本帳戶開放出現，貨幣政策獨立就無法同時出現。

1*第一種情形的邏輯推理是：如果固定匯率同時出現，那么，譬如實施寬松的貨幣政策，即LM曲線水平右移——利率降低——資本外流——本幣貶值——為了維持固定匯率，拋售外幣，購進本幣——LM曲線水平左移到原位——產出不變。也就是說，如果固定匯率同時出現，貨幣政策無法獨立，失去了影響產出和就業的能力。而在資本帳戶開放的情況下，為了維護貨幣政策獨立，就只能實行浮動匯率。具體推理是：如果實施緊縮的貨幣政策，即LM曲線水平左移——利率升高——資本內流——本幣升值——凈出口減少——IS曲線水平左移——產出減少。

2*第二種情形的邏輯推理是：如果資本帳戶開放同時出現，在固定匯率的情況下，貨幣政策就是失效的，無法獨立。上面已經有了具體推理過程，不再贅述。只有實行資本帳戶管制，貨幣政策獨立和固定匯率才能出現。具體推理是：在實行資本帳戶管制的情況下，如果實施寬松的貨幣政策，就沒有資本外流，就不影響匯率，就不必要對沖，所以寬松貨幣政策就發揮作用，貨幣政策獨立就得以實現。

3*第三種情形的邏輯推理是：如果貨幣政策獨立同時出現，在資本帳戶開放情況下，就必須實行浮動匯率。上面已經有了具體推理過程，不再贅述。

[[[舊三元悖論中的三元]]]

《二》新三元悖論中的三元，指的是財政政策獨立.資本帳戶開放和浮動匯率。所謂悖論，指的是：如果這三元中出現二元，其余一元就無法同時出現。具體說來，存在三種情形：1.如果財政政策獨立和資本帳戶出現，浮動匯率就無法同時出現；2.如果財政政策獨立和浮動匯率出現，資本帳戶開放就無法同時出現；3.如果資本帳戶開放和浮動匯率出現，財政政策獨立就無法同時出現。

 1*第一種情形的邏輯推理是：如果浮動匯率同時出現，譬如實施寬松的財政政策，即IS曲線水平右移——利率升高——資本內流——本幣升值——凈出口減少——IS曲線水平左移到原位——產出不變。也就是說，在資本帳戶開放的情況下，如果出現浮動匯率，財政政策獨立就無法出現。而在資本帳戶開放的情況下，為了維護財政政策獨立，就必須實行固定匯率。具體推理是：如果實施緊縮的財政政策，即IS曲線水平左移——利率降低——資本外流——本幣貶值——為了維持固定匯率，拋售外幣，購進本幣——LM曲線水平左移——產出減少。

2*第二種情形的邏輯推理是：如果資本帳戶開放同時出現，在浮動匯率的情況下，財政政策獨立就是失效的，無法獨立。上面已經有了具體推理過程，不再贅述。也就是說，在財政政策獨立和浮動匯率出現的情況下，就必須實行資本帳戶管制。具體推理是：在實行資本帳戶管制的情況下，如果實施寬松的財政政策，就沒有資本內流，就不會出現本幣升值，就不會出現凈出口的減少，所以寬松的財政政策就發揮作用，財政政策獨立就得以實現。

3*第三種情形的邏輯推理是：如果財政政策獨立同時出現，在資本帳戶開放的情況下，就必須實行固定匯率。上面已經有了具體推理，不再贅述。

[[[新三元悖論中的三元]]]

《三》末了，我要特別強調的是：新舊三元悖論是在小型開放經濟條件下的IS-LM-BP模型的基礎上加以推衍或拓展的結果，可以說至始至終是圍繞此模型進行探究和分析的。關于這個模型的論證，經典宏觀經濟學教科書上都有，在此就不再贅述。

注：舊三元悖論是IS-LM-BP模型的第一推論，由美國經濟學家克魯格曼提出；新三元悖論是IS-LM-BP模型的第二推論，由中國獨立經濟學家苗實于2009年9月提出。

##  大小經濟學解析

什么是小經濟學或者小經濟學的準確定義是什么呢？小經濟學就是只探究和分析經濟系統內部諸因素之間的相互作用或關系，而把經濟系統外部諸系統（即政治系統.法律系統.社會系統.文化系統等）給定。也就是說，把經濟系統內部諸因素作為主要因素來加以探究和分析，而把經濟系統外部諸系統作為次要因素剔除出去。即小經濟學只涉及純粹的經濟問題，不涉及政治.法律.社會.文化等方面的問題，經濟問題就是經濟問題，其中不攙雜政治.法律.社會.文化等因素。小經濟學的基本內容包括哪些？應該包括西方經濟學和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具體就是微觀經濟學.宏觀經濟學和資本論。也就是說小經濟學基本內容包括供給.需求.價格.消費者行為.生產者行為.效用.成本.利潤.收益.市場結構.外部性.競爭.壟斷.公共品.帕累托最優.生產可能性邊界.博弈.信息.經濟增長.經濟周期.通貨膨脹.失業.利率.匯率.消費.投資.儲蓄.財政.金融等等問題。小經濟學的實際作用是什么？小經濟學可以從經濟方面為經濟的改革.發展和穩定提供戰略.目標.內容和步驟，可以為經濟的改革.發展與穩定提供思想保證和理論指導。對于這一點，如果回顧我們新中國后三十年經濟歷程和成就，就會有非常深的體會。

什么是大經濟學或者大經濟學的準確定義是什么？大經濟學就是只探究和分析經濟系統與外部諸系統之間的相互作用或關系，而不考慮經濟系統內部諸因素的相互作用或關系。也就是把經濟系統與外部諸系統的相互作用或關系作為主要因素，而把經濟系統內部諸因素之間的相互作用或關系作為次要因素剔除出去。即大經濟學是探究和分析使經濟系統得以正常運行的政治.法律.社會.文化等方面的基礎或條件，是與經濟系統有非常緊密關系的政治.法律.社會.文化等方面的問題，本質上也是經濟問題。大經濟學的基本內容包括哪些？包括經濟政治學.經濟法律學.經濟社會學.經濟文化學，等等。經濟政治學是探究和分析使經濟系統得以正常運行的政治基礎或條件，經濟法律學是探究和分析使經濟系統得以正常運行的法律基礎或條件，經濟社會學是探究和分析使經濟系統得以正常運行的社會基礎或條件，經濟文化學是探究和分析使經濟系統得以正常運行的文化基礎或條件。經濟政治學不同于政治經濟學，政治經濟學是探究和分析使政治系統得以正常運行的經濟基礎或條件；經濟法律學不同于法律經濟學，法律經濟學是探究和分析使法律系統得以正常運行的經濟基礎或條件；經濟社會學不同于社會經濟學，社會經濟學是探究和分析使社會系統得以正常運行的經濟基礎或條件；經濟文化學不同于文化經濟學，文化經濟學是探究和分析使文化系統得以正常運行的經濟基礎或條件。大經濟學的實際作用是什么？大經濟學可以從政治.法律.社會.文化等方面為經濟的改革.發展與穩定提供戰略.目標.內容和步驟，可以為經濟的改革.發展與穩定提供政治.法律.社會和文化等方面的基礎或條件。對于這一點，國家提出的全面發展的理念就體現得非常突出。

【一點說明】小經濟學是論述市場經濟的一般問題.存在問題和實現問題，也就是說市場理性是什么的問題。更進一步講，就是如何使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這里，市場理性包括生產者理性.消費者理性和政府理性，而市場的決定性包括產權和價格兩個方面，在產權方面就是產權清晰.產權流動和產權多元化，在價格方面就是商品的市場化和要素的市場化。展開來講，市場不僅在商品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而且在要素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在改革開放進行了三十多年的中國，產權和價格的作用只是部分得到了恢復，而完全恢復還需要通過扎實而系統的深化改革來實現。總之，小經濟學只是解決了理性條件下市場主體的行為問題。也就是說，對理性條件下，生產者成本如何最小化，消費者效用如何最大化，以及市場有效性和宏觀管理等問題進行了闡釋和論證。但是，問題往往不會這么簡單。大家都知道，有理性，就有非理性。如果非理性得不到有效防范，理性就是紙上談兵。那么，如何防范非理性？我看，這就是市場經濟應是什么的問題，這就需要大經濟學出場。如前面所述，大經濟學是探究和分析使經濟系統（即市場經濟）得以正常運行的政治.法律.社會.文化.生態等方面的基礎或條件。也就是說，市場經濟的非理性問題，市場本身解決不了，要靠民主法治習俗信仰生態文明，而民主就是市場經濟得以正常運行的政治基礎或條件，法治就是市場經濟得以正常運行的法律基礎或條件，習俗就是市場經濟得以正常運行的社會基礎或條件，信仰就是市場經濟得以正常運行的文化基礎或條件，生態文明是市場經濟得以正常運行的生態基礎或條件。在中國，講全面發展，講和諧社會，就不僅僅要解決市場經濟的理性問題，而且要解決市場經濟的非理性問題。同樣，市場經濟的非理性包括生產者的非理性.消費者的非理性和政府的非理性。可以說，小經濟學和大經濟學是一枚硬幣的正反兩面，相輔相成，相得益彰。從小經濟學的角度出發，就是希望下一步深化改革，能夠在“做實產權，做強市場，做小政府”方面出好文章。所謂做實產權，就是土地農民化，國企民營化，銀行大眾化；所謂做強市場，就是要素市場化，包括勞動市場化，土地市場化，資本市場化；所謂做小政府，就是政府除了在“國防安全.法治秩序.社會保障和宏觀管理”這四個方面發揮作用外，一定要厲行無為而治，堅決退出市場，規規矩矩做有限政府。其實，用一句話來概括，就是減少政府干預，使市場在資源配置中起決定性作用和更好發揮政府作用，實現資源自由流動，優化配置，提高效率，彰顯公平，共同富裕。在上世紀九十年代，世界知名經濟學家斯坦利-費舍爾教授主張，一個典型地進行改革的經濟必須在六大領域作出重大變革，即宏觀經濟穩定化，價格自由化與市場改革，企業改革，貿易自由化與貨幣自由兌換，建立社會保障體系，創立與市場經濟相適應的法律和制度框架。這里面，既涉及小經濟學，又與大經濟學密切相關。近期，諾貝爾獎經濟學得主約瑟夫-斯蒂格利茨教授撰文指出，中國問題在于市場太多而政府太少。我認為，他說對了一半，確實政府該做的沒有做。或者說，做得很不夠。但是，市場還遠遠沒有到位。更進一步講，中國深化改革的核心工作就是擺正政府與市場的關系。而要做到這一點，從大經濟學的角度出發，就必須強調法治。請注意，是法治rule of law，而不是法制rule by law。法治的要義是保護私權，限制公權。而工具性的法制是加強公權，輕視私權，與市場精神相反。過去三十年，是通過一項又一項的經濟改革來逐步展開的，譬如農村聯產承包責任制，國企現代企業制度建設，民營經濟發展，大大小小的經濟開發區，分稅制，商業銀行制度，宏觀管理體制，等等，我把這一時代稱作“小改革時代”。未來三十年，改革的重心將轉移到政治改革（包括法治）.社會改革.文化改革和生態文明等方面，而主要是政治改革（包括法治）和生態文明，我把這一時代稱作“大改革時代”。或者說，按照我的大小經濟學的提法，小改革時代局限于經濟系統（即市場經濟）內部，而大改革時代將拓展到經濟系統以外的廣闊領域。

注：“大小經濟學”這個分類由中國獨立經濟學家苗實于2010年1月提出。

###  新舊痛苦指數

 [舊]痛苦指數=通貨膨脹率+失業率

按照上述定義，如果痛苦指數超過0.2，那么，這個國家就步入痛苦狀態。而中國當下的通貨膨脹率和失業率分別是0.03和0.25，他們之和是0.28，明顯超過0.2，可見，中國已成為痛苦的國度。0.03的通貨膨脹率是保守估計，0.25的失業率是根據2億失業人口的說法計算出來的，因為中國的勞動力總數是8億。

[新]痛苦指數=通貨膨脹率+失業率+基尼系數

按照這個新的定義，如果痛苦指數超過0.6，那么，這個國家步入痛苦狀態。就中國而言，通貨膨脹率是0.03，失業率是0.25，基尼系數是0.5，他們三者之和是0.78，可見，中國也已成為痛苦的國度。

中國已成為痛苦的國度，可怕嗎？

更客觀.更科學和更妥當地講，有點可怕，但是，只要更加有決心.更加有魄力和更加有努力，是完全可以改變的，是完全可以擺脫痛苦的。下來，我提出三點建議：其一，不要歧視市場，凡是市場配置可以提高效率的地方，盡量讓市場發揮正常作用，必須尊重市場，必須理解市場，必須順應市場；其二，不要歧視民營企業，給民營企業創造利潤空間，讓民營企業的潛力徹底噴發出來，必須取消限制，必須打破壟斷，必須重視競爭；其三，不要歧視農民，重視農村的失業問題.養老問題.醫療問題.教育問題.金融問題和基礎設施問題，必須提高農村的社會保障水平，必須加大農村基礎設施建設的力度，必須做好農民工成為城市居民的工作。

鑒于社會大眾對通貨膨脹.失業和基尼系數的承受力不同，[新]痛苦指數的公式也可以寫成：[新]痛苦指數=通貨膨脹率+A失業率+B基尼系數。當然，還可以更廣義地寫成：[新]痛苦指數=k1痛苦指標1+k2痛苦指標2+k3痛苦指標3+…kn痛苦指標N=∑kiNi

【一點說明】新痛苦指數本來就是基于對已有經濟理論的歸納和對經濟現實的感悟。其中的道理其實很簡單，一個學得好的經濟學本科生一看就會明白。甚至可以直白地說，如同舊痛苦指數一樣，就是一個常識性的經濟學公式。而且，失業率.通脹率和基尼系數這三個概念放在一起，量綱沒有沖突，內涵更豐富，指向更直觀。政府年年出臺各種政策，其目標或是降低失業率，或是降低通脹率，或是降低基尼系數。不論哪一個目標，無一不是為了達到老百姓的痛苦最小化，即實現老百姓的幸福最大化。再一個，舊痛苦指數的臨界值是0.2 ，基尼系數的臨界值是0.4 ，那么新痛苦指數的臨界值就是0.6 。也就是可以簡單地說，如果新痛苦指數超過0.6，表明這個國家進入警惕痛苦狀態，而老百姓就已經算是生活在了一個痛苦的國度。那么，在這種情況下，政府工作就需要修正或改進，即通過降低新痛苦指數以擺脫警惕痛苦狀態，從而實現為人民服務的最佳效果。所以說，新痛苦指數的提出，對評價或衡量政府工作效果而言，非常具有理論和現實的雙重意義。

注：[舊]痛苦指數由美國經濟學家奧肯提出，[新]痛苦指數由中國獨立經濟學家苗實于2010年6月提出。

同行評價：
對于PEI三論（即苗實先后提出的新三元悖論[P].大小經濟學[E]和新痛苦指數[I]等三大理論創見），在經濟學界存在相當大的爭論。一方認為，PEI三論的提出既是經濟學生命的升華，又是對經濟學理論寶庫的豐富，更是在經濟學基礎理論方面體現了中國人的首創精神，具有非同凡響的世界意義。另一方認為，雖然PEI三論的提出可能具有一定的意義，但是缺乏扎實而系統的定性分析和定量分析，與其他經濟學假說(譬如林毅夫的新結構經濟學)一樣，在一定程度上具有空想主義色彩。